370新世界—馬克安東尼歐˙魯納迪個展
2016.03.04~2016.05.01
09:00 - 17:00
地點 | 102展覽室 創作自述 我在影像方面的訓練完全來自執導紀錄片的經驗。這意味著紀錄片的手法技巧及表現形式不可磨滅地烙印在我的鏡頭語言中。這項元素在我迄今完成的所有工作中佔據至關重要的地位,因為它影響了我表現自己和觀看世界的方式。我不求改變現實來使其符合我的內心世界。相反地,我的內心世界不斷地整合與處理現實元素,而產出最終結果。我的影像作品看起來可能會有點詭異,因為它們包含某種強烈的超現實主義,諸如在水泥地上播種,以螢幕取代頭部,以及把電視當作圖騰等。儘管如此,這些想像卻是源於真實資料、某種嚴謹的社會紀實途徑,以及我所處的時代氛圍。 有感於重新塑造自己表現手法的必要性,我從2011年由製作紀錄片轉向錄像藝術的創作。儘管如此,我仍未改變一貫的處事態度及方法。義大利所面臨的政治問題及歐洲的社會困境皆相當棘手,令我感到不安與悲傷。因此,我需要能夠幫助我與他人進行心靈溝通的工具。錄像藝術讓我有機會分享我的感受,並在敘事、攝影及燈光等層面實驗新的手法及技巧。 此次展覽所展示的10件錄像作品,主要在探討人類對於「陪伴」的概念往往變成一連串的電視節目,及其所帶來的戲劇性、趣味性及脫軌性。這讓我強烈地懷疑人們是否具有區分虛構與現實、以及區分媒體世界與一般生活的能力。 人們彷彿生活於他方,深信自己正過著某種生活,但事實上那並非屬於他們的生活。他們的夢想被轉化為電視節目表。與此同時,政治語言也變得越來越像為電視節目量身訂做的劇本。因此,區分不同層次的現實對人們而言變得越來越困難:一種是我們生存於其中的現實,而另一種只存在於我們的通訊系統之中。 我對各式通訊工具並無反感,只是相當不滿它們的使用方式。我不評斷它們的優劣,只是認為我們不應對通訊工具抱持任何幻想,不應將它們妖魔化,也不應將它們視為真相的來源。其中,最核心的關鍵正是人類本身,以及人類對周遭事物的批判性觀察。
地點 | 102展覽室 創作自述 我在影像方面的訓練完全來自執導紀錄片的經驗。這意味著紀錄片的手法技巧及表現形式不可磨滅地烙印在我的鏡頭語言中。這項元素在我迄今完成的所有工作中佔據至關重要的地位,因為它影響了我表現自己和觀看世界的方式。我不求改變現實來使其符合我的內心世界。相反地,我的內心世界不斷地整合與處理現實元素,而產出最終結果。我的影像作品看起來可能會有點詭異,因為它們包含某種強烈的超現實主義,諸如在水泥地上播種,以螢幕取代頭部,以及把電視當作圖騰等。儘管如此,這些想像卻是源於真實資料、某種嚴謹的社會紀實途徑,以及我所處的時代氛圍。 有感於重新塑造自己表現手法的必要性,我從2011年由製作紀錄片轉向錄像藝術的創作。儘管如此,我仍未改變一貫的處事態度及方法。義大利所面臨的政治問題及歐洲的社會困境皆相當棘手,令我感到不安與悲傷。因此,我需要能夠幫助我與他人進行心靈溝通的工具。錄像藝術讓我有機會分享我的感受,並在敘事、攝影及燈光等層面實驗新的手法及技巧。 此次展覽所展示的10件錄像作品,主要在探討人類對於「陪伴」的概念往往變成一連串的電視節目,及其所帶來的戲劇性、趣味性及脫軌性。這讓我強烈地懷疑人們是否具有區分虛構與現實、以及區分媒體世界與一般生活的能力。 人們彷彿生活於他方,深信自己正過著某種生活,但事實上那並非屬於他們的生活。他們的夢想被轉化為電視節目表。與此同時,政治語言也變得越來越像為電視節目量身訂做的劇本。因此,區分不同層次的現實對人們而言變得越來越困難:一種是我們生存於其中的現實,而另一種只存在於我們的通訊系統之中。 我對各式通訊工具並無反感,只是相當不滿它們的使用方式。我不評斷它們的優劣,只是認為我們不應對通訊工具抱持任何幻想,不應將它們妖魔化,也不應將它們視為真相的來源。其中,最核心的關鍵正是人類本身,以及人類對周遭事物的批判性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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