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Piece Room 陳云 個展
2014.02.27~2014.04.27
09:00 - 17:00
展覽介紹: 文/黃孫權 「小時候時常一個人自己住,幻想著有需多的朋友陪伴在身邊,有來自世界各地、男的、女的,祂們全部寄宿在我家中的容器內。每個人都各有自己結束短暫生命的理由,不管在旁人眼裡這看起來是多麼微小的一件事情,但在當事人所遇到事情的當下,這些理由、事件,都足夠讓她痛苦不已,甚至永生難以忘懷。」 陳云從小就生活在父親蒐集的各種物件房子裡,除了各式各樣的冥紙外,老照片,老電影,舊漫畫,阿媽用的梳妝台,猶如一個小型博物館。九歲時,媽媽因病去世,這個博物館似的家就變成青春孤獨的居所,她創造了許多好朋友,每一個朋友都寄宿在她睡覺床鋪周圍可見的,由父親蒐集的物件之中,每一個好朋友都有固定的位置,她可與之訴苦,聽其抱怨。每天晚上會如晚點名一樣與朋友打招呼。透過與這些朋友的相處,她度過母親過世的傷痛,度過成長過程可能的傷害,度過青春孤單的自處,最後,也透過埋葬這些朋友,為其撰寫「微死」(因為很小,很無厘頭的原因)墓誌銘,埋葬秘密,面對歲月消逝然後成長。 陳云的裝置在展覽現場極大化了安靜與恐怖,觀者幾乎立即被召喚回到年輕歲月氣味之普同性氛圍。我們從小到老都有個各種悲傷的情緒,想不開的念頭,從瑣碎之情緒到妄想,從痛入心徹的親人死亡到與同學無聊的爭吵,每一個氣味情境都是青春歲月的副作用。幾乎每個人在成長過程都有想像的朋友,同你說話,陪你成長,當我們越來越老,這些好朋友們也就逐一凋零。 藝術家專心於自己擅長私密的專屬語言,啟動了我們回想的情緒,逼使我們幾乎進入細細觀看卻又不忍卒睹的情境,就像青春那樣的殘酷美麗般,且在觀看的過程透過寄宿作品的隱喻,提醒我們從青春至今生命遺忘之事的存在,物件都住滿了靈魂,都住滿了記憶,我們跨過了這些好與壞記憶,方能成長。 截錄自《青春共同記憶,與傷痛魂身再見–2013高美獎得主:陳云「好久不見」》
展覽介紹: 文/黃孫權 「小時候時常一個人自己住,幻想著有需多的朋友陪伴在身邊,有來自世界各地、男的、女的,祂們全部寄宿在我家中的容器內。每個人都各有自己結束短暫生命的理由,不管在旁人眼裡這看起來是多麼微小的一件事情,但在當事人所遇到事情的當下,這些理由、事件,都足夠讓她痛苦不已,甚至永生難以忘懷。」 陳云從小就生活在父親蒐集的各種物件房子裡,除了各式各樣的冥紙外,老照片,老電影,舊漫畫,阿媽用的梳妝台,猶如一個小型博物館。九歲時,媽媽因病去世,這個博物館似的家就變成青春孤獨的居所,她創造了許多好朋友,每一個朋友都寄宿在她睡覺床鋪周圍可見的,由父親蒐集的物件之中,每一個好朋友都有固定的位置,她可與之訴苦,聽其抱怨。每天晚上會如晚點名一樣與朋友打招呼。透過與這些朋友的相處,她度過母親過世的傷痛,度過成長過程可能的傷害,度過青春孤單的自處,最後,也透過埋葬這些朋友,為其撰寫「微死」(因為很小,很無厘頭的原因)墓誌銘,埋葬秘密,面對歲月消逝然後成長。 陳云的裝置在展覽現場極大化了安靜與恐怖,觀者幾乎立即被召喚回到年輕歲月氣味之普同性氛圍。我們從小到老都有個各種悲傷的情緒,想不開的念頭,從瑣碎之情緒到妄想,從痛入心徹的親人死亡到與同學無聊的爭吵,每一個氣味情境都是青春歲月的副作用。幾乎每個人在成長過程都有想像的朋友,同你說話,陪你成長,當我們越來越老,這些好朋友們也就逐一凋零。 藝術家專心於自己擅長私密的專屬語言,啟動了我們回想的情緒,逼使我們幾乎進入細細觀看卻又不忍卒睹的情境,就像青春那樣的殘酷美麗般,且在觀看的過程透過寄宿作品的隱喻,提醒我們從青春至今生命遺忘之事的存在,物件都住滿了靈魂,都住滿了記憶,我們跨過了這些好與壞記憶,方能成長。 截錄自《青春共同記憶,與傷痛魂身再見–2013高美獎得主:陳云「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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